第(3/3)页 “燕国兵败垂成,连败三关退到雁门关,又是割地赔款又是和亲的,生怕楼兰再次兵临城下。再说那七公主的生母只是个偶然承宠的宫女,没有强大的母族,大燕国怎么会为了她得罪楼兰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这个道理,那那个小丫头呢,送回燕国还是留下来?” 衍清一时没说话,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爷,您带回来的那位姑娘不知怎的吐血了,止也止不住!” 谢清朗和衍清对视,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出了疑惑,“进来,说清楚些!” 那管家这才敢进来,颤颤巍巍道:“奴才做主让小莲进去给那姑娘梳洗一番,不知怎么的,刚进去就看到她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吐血,止也止不住。奴才也不敢私自叫大夫,这才过来请爷去瞧瞧。” “行了,你先去把府医找过来!” 管家得了令很快出去了,谢清朗在屋子里和衍清面面相觑:“这怎么就吐血了?” 衍清反问他:“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知道?” “那咱们也去瞧瞧吧,”谢清朗想了想说,“好歹也是一国公主,死在咱们府上算个什么事儿啊!” 二人刚走进里屋,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这得是吐了多少血啊! “爷!”府医刚刚忙碌了一番替时鸢止住了血,累得满头大汗。 衍清没有说话的意思,谢清朗代他问:“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吐起血来了?” 府医犹豫了一下,似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清朗也是个没耐心的:“情况如何你直说就行!” “依脉象来看,这位姑娘身体很是康健,不过不知为何,她的脉象一会儿如行将就木的老者一会儿又恢复正常,且她的手臂处,请看。”府医撩起时鸢的袖子,指着她手臂上一处如胎记的花瓣,“这花瓣好似如胎记一般,但却不是胎记,依老朽之见倒像是被人下了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