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在县城住一晚,得花老些钱啊?” “花不了老些钱,一个人也就几毛钱,你们要是住个单间,也就两三块钱的事。”刘红军见成功歪楼,笑着回答道。 “唉呀妈呀!两三块钱?花这老些钱呢? 那我可不去了,我可没那么烧包,有这老些钱,我能买好几斤肉了。”询问价格的妇女,一听两三块钱,立马拍着手喊道。 “吃肉啥时候不能吃啊?进县城住一晚,逛逛县城,长见识啊!”刘红军笑道。 “哪也不去,两三块钱,买肉够我家吃一个月的。” “红军,你这拿筐子干啥去?” “我去老院子,看看我那菜地,老些天没去看看了,顺便摘点菜回家。” “那你快去吧!” 应付完几个妇女,刘红军赶紧拿着筐子离开。 这些妇女,一个个都闲的五脊六兽的,真要是和她们聊起来,一天啥活都不用干,你就唠吧,保证不让话题掉地上。 打开老院子的门,刘红军走进去。 刘红军刚刚走进后院,就听到一阵扑棱棱的声音。 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两只野鸡,从后院飞起来,飞出院子。 靠! 两天没来,这野鸡居然飞院子里觅食了,这要是有个十天半个月不来,还不得在后院里做窝啊。 野鸡的繁殖能力很强,对环境的适应性也很强,基本上很难灭绝它们。 不过,现在比早年间,野鸡的数量也确实少了不少。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锅台里,这个还真不算是太夸张。 瓢舀鱼,就算是现在,也能做到瓢舀鱼,河沟子里鱼很多,只是大家都不太喜欢吃(鱼没有调料,不好吃,还费油)。 至于野鸡飞进锅台里,这个稍微夸张了一点,刘红军小时候,野鸡很多,冬天经常能从柴火堆里捡到野鸡。 冬天,野鸡经常会躲进麦秸剁里,在麦秸剁里掏个洞,在里面取暖。 晚上,拿着手电,过去一掏一个准。 另外,屯子周围的草丛里,田地里,麦场里,都有野鸡的身影,甚至有些时候,野鸡还会飞进住户家里,和家养的鸡抢食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