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清宁也是怒了,有时候真觉得和这祸害没有办法沟通。 他无奈的伸出如玉手掌,抚了抚她被风吹乱的青丝。 “没办法...总要这样,我才安心!” 他一脸理所当然,无所愧疚。 她秀眉微皱,“你到底安的哪门子心!” 仔细想想她同徐然之间,无非就是喝了两回茶。 也曾受人责难,帮了几次忙。 这要是放在新世纪,简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偏偏在这里,一个个的都大惊小怪。 搞的好像,她是要移情别恋,红杏出墙一样! 额...为什么要用红杏出墙这个词..... 反正她自己一时间也没有搞懂。 “倘若你早些嫁给我,也不会有今日这事。” 秦惑语气微凉。 若不是她非要定下什么十八岁之约,将婚事推迟两年之久。 那些个炮灰也不会觉得还有什么机会。 若她早早成了容王府的女主人,看谁还敢生半点她念。 清宁一时气结,这难道还是她的错吗? 冷着脸伸手,一指戳在他胸口处。 字字清晰道:“多疑是病,得治!” 即便这样说,清宁却也知道,这厮的多疑的毛病估计已经到晚期了。 秦惑站的纹丝不动,淡淡一笑,容色惑人。 “那就有劳夫人了!” 卧槽,这话理所当然的。 清宁心下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意思是,要是治不好了。 也是她自己医术有缺,怪不得别人。 所以,说到底.... 意思还是,你好生受着吧! “我不想看见你!” 她别开眼,心下的小火焰,简直在一瞬间喷发。 身上原本就控制不住的烈焰之气,现在每次一见这祸害,就越发难以抑制。 今日是徐然的婚宴,他那边浊酒浇喉。 她总也做不到和这罪魁祸首,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在一起。 身侧却半响没有回音,耳边只闻微风徐徐。 清宁看了一眼,那祸害所在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 不由轻皱了秀眉,说不想看见他就消失。 以前怎么就不见这祸害,这么配合! 心下憋着一口气,越发的怒意难平。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小太监,怯生生的同她商量道: “阮...阮二小姐,可否让一下,奴才...” 小太监的红毯铺了一路,正铺到她这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