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旁连忙把她半拉办推弄了出去。 “小姐要沐浴,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屋内灯盏明亮,清宁微微皱了眉。 即便是多了这么一丁点的热量,她都已经有些难以接受了。 把知暖退出去之后,知影在她身前站着纠结了许久。 她全然看在眼中,淡淡道:“说吧,什么事!” 这小丫头一直口快的很,从不曾见她这么纠结的模样过。 “其实...” 知影神色很是挣扎。 终于还是在片刻之后,取出一封牛皮纸的信封,递给了清宁。 “这些东西,主子并不想让你知道,只是...知影觉得,少夫人不该这么误会主子!” 小丫头咬着牙看了她一眼。 清宁握着牛皮纸做的信封,一直也没有要拆的意思。 灯盏将她的面容染的明亮无比,眸子却有些沉静下来。 知影低眉,退了出去。 那祸害做事一向不需要什么理由,更别说解释! 这一点上面,她们一直有一种作死般的默契。 只怕知影这小丫头纠结成这样,这些东西也是瞒着容王府那边拿出来的。 素手一动,随即从开口处撕开。 她粗粗扫了两眼,上面竟然都是有关徐然的资料。 原名宣远,永安人氏,上一任吏部侍郎宣扬的爱子。 师从谢氏,文采斐然。 曾为数府争相聘请的幕僚,而他却毅然拒绝。 以一介布衣之身,入永安参加一场权贵横陈,完全没有公平可言的科考。 而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其父亲是在一次外出的时候,离奇失踪,从此再没有任何的踪迹。 而宣家之人,更是从那之后,开始灭顶之灾。 当时年仅十多岁的宣远,和其祖母回乡祭祖,才幸而逃过此劫。 而阮梁华的升迁之路,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所以,他到了永安,那里都不去。 偏偏把书画摊子,摆到了阮府后门。 所以,他的温文笑意之下,一样深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清宁拿着手上的几张薄纸,忽然觉得人生真是有些可笑啊! 你以为纯粹的东西,其实根本就不纯粹。 你觉得坦诚相待的人,其实也是另有目的! 她忽然笑了笑,带了几分了然的意味。 把信纸带着信封,一同握在了手心。 火焰燃起的那一刻,纸质的东西,很快就被燃成了灰烬。 谁让她不是真的阮清宁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