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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你两次都活了过来，第一次是凤兮救了你。”凤繁停顿下来，举起酒壶又饮了一口酒水。

    “第二次是因为什么？”我问。语气平静冷淡，像是在问一些再平常不过的问题。

    凤繁吞下酒水，闭上眼，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气息也变得浮躁了一些：“第二次，第二次是因为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她的气息。”

    “她？”我凝神思索：“所以你那时才会说出那句奇怪的话？”脑海里是凤繁那日不确定的话语：你竟是她的后人？

    “是。”凤繁回答。

    “那么，现在呢？你得到答案了吗？”

    “没有，我依旧不知道你是她的后人，还是她的转世。”

    “所以，你来是为了确认我的身份？”我蹙眉，脑海中回响起红鸾遇见大哥时说的话，他说：绍华，青间只是她的转世，你又何必…

    “是。”凤繁点点头。

    “你要怎么确认？”

    “表哥曾给过凤兮一面镜子，现在是我保存，那面镜子可以让我知道，你是她的后人，还是她的转世。”

    “是那日在金鸾殿凤兮祭出的镜子吧？”我嘲讽一笑，凤繁却没有做声。

    我勉强扶着桌子站起来，渡步到他身前，阻了他的视线：“凤繁，那面镜子没有用。”我离他很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到彼此的呼吸：“那日，凤兮祭出镜子，你慌乱地将其收回，不得不承认你动作很快，可是，我还是看到了。镜子里的我你猜是什么样儿的？不是九尾灵狐，也不是你的阿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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