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知道厉害就好。”谦王挥手把抱着盒子的小厮叫来:“这是一件鱼鳞甲,彩头便是这个了。” 鱼鳞甲是好东西,对男人的吸引力很大,他们不嚎了,瞧着承乐,跃跃欲试,觉得可以赢了她。 谦王打开扇子挡住,与承乐说悄悄话:“玩一玩就好,输赢无所谓,他们野得很,小心些。” “鱼鳞甲很珍贵的。”承乐看了眼盒子:“公主给驸马准备过一件,几千两银子呢。” 谦王笑了声:“家里无人用得上,放着也浪费了。” 他是一家之主,他都舍得,承乐也就不多话了,过去牵了马拿了弓,便上马等候,一块的还有几位善于骑射的女眷。 鱼鳞甲挂了出来,太阳底下闪着光,价值肉眼可见。 一声令下,众人纵马出去,跑了一圈过后距离才拉开。 实行军爵制后,凡是能养马的人家,都苦练弓马骑射,女眷也会学一学,为此不少人都是弓马好手,两圈下来,难分胜负。 谦王站在台阶上,目光一直在承乐身上,扇子握在手里,一声不吭瞧的十分仔细。 承乐并没有太过出彩,她有意稍稍落后,与一群女眷作伴。 “王叔。”看台上有人瞧出猫腻了:“你是不是招惹承乐姑娘了?她坑你呢。” 谦王笑了:“是惹到了,啧,亏大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