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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承认他只要伤心，她心里就针扎一样的难受，但那又怎样？

    “你这人还讲不讲理？”柳樱雪义愤填膺，“什么叫你不论怎么做都是错，你不论怎么努力也都是错？只要你离的我远远的，什么都不用做就好，就全是对的！”

    “我做不到……”苏莫言简意赅。

    “凭什么你做不到？！”柳樱雪用力拍打着苏莫，“当初选择死亡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就好好当你的死人不行吗？就远走高飞，别再回来了不行吗？就算是回来，就一直和我针尖对麦芒谁都瞧不起谁不行吗？不行吗？”

    “我……”苏莫语塞。

    是啊，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男子汉大丈夫选择了就应该信守承诺，结果现在，他死都信守不了怎么办？

    “我好烦好烦，为什么我总是被你烦？！”柳樱雪还在用力的推苏莫，她想挣脱苏莫的怀抱，却无济于事。

    “阿雪，”苏莫的声音哽咽了，他趋前，侧脸贴在柳樱雪头顶，“我也觉得我这人挺惹人讨厌的，我也烦我自己……可我没办法……以前我总觉得我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但现在我才知道，我根本管不住我自己……”

    “……”柳樱雪也记得，书里写着，苏莫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

    从记事起，他想要到达什么目标，从没允许自己松懈过。

    “阿雪，”苏莫几乎悲痛欲绝，“我想过，既然你现在能把自己完全改变，以前就也可以，是不是？为什么当初我非要不理你呢？我要是帮你变成现在的你，而不是逃避责任的装死离开，我们现在该有多幸福啊……所以我可真该死……”

    “……”柳樱雪头痛。

    她也不知道，深爱着苏莫的原主，到底能不能为了苏莫多读读书，多一些修为。

    说实话，柳樱雪也看不上本尊的那些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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