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尚可喜回了一声,便把信件递给了张嘉峻。 张嘉峻接过了信件,递给了陆远。 陆远展开信件,看了看,笑道:“我给在场的都念念,学生严眉于晋州城内遥拜大清智顺王尚氏讳可喜,代学生向贝勒爷问安,明廷无道……” “陆将军!你只是朝廷武官,你无权过问此事!” 严眉尴尬至极,不得不大声吼了起来。 “这封信文笔极好,周狗儿,你们宣传队待会把这封信刻在晋州城的城门上,让全城百姓们看看他们的严监生是何嘴脸!再刻在学宫里,让将来的晋州生员们也瞧瞧,免得到时候编纂《晋州州志》时忘了此事。” 陆远说了一句。 严眉冷下脸来:“陆将军,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远依旧没理会这严眉,只是对自己的威武军众军官:“我威武军的兄弟们,本官念这封信,没有别的意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你们知道,本官为何要升熊知远为队正!我威武军素来赏罚分明,不会无故升人职位,熊知远所破之门乃是投敌叛贼之门,所以熊知远破严鼎之门乃是破叛贼之门,你们说,熊知远是不是有功?” “有功!” “有功!” “有功!” 在场的威武军军官们都振臂高呼了起来,此刻,他们越发得觉得自家官爷是个很英明的人物。 至少陈弘绪与严眉等晋州城乡绅贤达此刻已经颇为尴尬,因为尚可喜的那封信不是严眉一个人署名的,而是好些个晋州城乡绅贤达联合署名的,这封信只要一曝光出来,他们都跑不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