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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她爸那儿，我等会儿让离封接回来。”我回答道。又忍不住咳嗽两声，胸口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被凌歌这么一说，可能真是当初那不知道谁一刀砍下来把龙骨给弄坏了我才没办法修复。这龙骨是那小崽子的，让她看看也好。别影响到小孩儿就行。

    姜晚刚刚忙完从后面出来，看到我们俩站在店中央说话，有些无奈笑了笑，“你们怎么站在这儿说话了。”

    “没事。”我向着姜晚走去，往姜晚怀里一扑。

    姜晚接住我，摸了摸我的头，“还难受吗？要不要去躺会儿？”

    躺着我觉得更难受，我长长舒了口气，“回屋待会儿吧。”

    姜晚扶着我回屋，凌歌把空药碗拿到厨房顺便刷刷碗。我们的谈话姜晚显然是听到了。

    “你为什么忽然喊凌歌叫曦？”一回屋他就忍不住问道，“这是你们前世的称呼？一个叫曦一个叫汐。”

    “他本名凌歌，字曦，号神天玑，”我闭着眼靠在他怀里就这么回答道。“我是被他捡到的，那时候他孤独一个人，估计也懒得给我想名字了，索性也喊我汐。不过换了个字而已。”

    姜晚把我放在床上，给我盖好毯子，又被我踢开，这大热天的盖什么毯子。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在这么喊他，他听着肯定不习惯了，何况听你喊他凌歌也习惯了，忽然变回去，感觉怪怪的。”姜晚无奈笑道。

    我耸耸肩，“我无所谓啊，喊什么都行。”只要他答应，我喊他后爹都行，反正也差不多。

    姜晚揉揉我的头，“伤还难受吗？”

    明知故问，我翻了翻白眼，忍不住揉揉头，“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那个女人吧，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不肯善罢甘休，你现在也没办法应战了。”姜晚坐在我身边，背对着我，“上次她也伤的不轻，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来找你麻烦的。”

    “那可不一定。”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就因为伤了，才需要补一下，比如我这样的天生灵体？”

    “不许胡说，”姜晚扭身拍了拍我的头，“放心，我不会让她动你的。”

    我叹了口气，“我担心的是她会动别人，她如果急着恢复，说不定需要大量魂魄，我担心林渊他们……”那些都是跟她做过交易的，在她那把扇子上刻下了痕迹，她留着肯定是有用的。

    姜晚也想起来了，“的确是这样，但是她如果真的需要魂魄，我们谁都拦不住，那都是跟她做过交易的，地府虽然不允许，但是也没有明令禁止的律法。”

    所以说地府的律法跟阳界一样都需要完善了。可惜了阳界阎罗不是管律法的，就是不知道地府有没有意见箱，我给阎王提意见去。

    “还有一件事。”我想起来见到楚留君的情景，那张脸，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是我记忆中那双让人毛骨悚然的眸子，但是总觉得很熟悉。

    “怎么了？”姜晚见我忽然不说话了，有些奇怪。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总觉得楚留君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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