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祁渊皱着眉头回忆: “有一次,我去出席一个老朋友的葬礼,晚上回到家就觉得身体十分疲乏沉重,当天晚上就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噩梦,而同样的噩梦我一直做了六个月,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就越来越差。” “那段时间你见过什么特殊的人吗?” “特殊的人……” 贺祁渊皱眉思索,“像我这样的人,基本上不会去见陌生人,葬礼上也都是些老朋友……” old money家族的做派就是这样,有固定的圈子,不会轻易接触外人。 “但我参加完葬礼回程的路上,经过西郊那片闹鬼的地方时,曾经在路边看到一个穿绿色长袍的人。那个人虽然在车外一闪而过,但我好像感觉到他看了我一眼,回去我就不舒服了。” 凌天绮还没说什么,陆涯突然开口:“你确定是穿绿色长袍?” 贺祁渊点头:“是的,车子经过他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 陆涯眉头微蹙,好像在思索什么。 凌天绮问他:“你想到什么了吗?” 凌天绮有种预感,陆涯认识这个穿绿袍子的人。 陆涯想了半天冒出一句:“……不可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