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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影见虞夏似乎没明白的样子，又扑棱着翅膀用力往前飞，指往她指尖挤。

    虞夏似乎有些明白了它的意图。

    鸦影，是一只灵。

    虽然残缺，它与普通的元气终究还是有区别的。

    元气说到底只是存在于天地万物中的“气”，形态虽有不同，但本质上只是一种能量。而灵则不同，虽然同样是一团由“气”构成的能量，但它有灵智。

    无灵，有灵……

    虞夏心中一动。

    或许，这样还真的可行。

    只是，它在自己左手啊……

    钱汉川父子二人看着虞夏自调息完之后一直低头发呆，有些疑惑，还以为她是因为画符失败有些丧气。两人也不敢打扰，只安静地在一旁看着。

    就这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先前点燃的三炷香早已燃尽，虞夏终于抬起了头。

    “钱先生，劳烦你再给我打一盆清水吧。”

    钱汉川急忙应了声，端着铜盆出去接水，钱风依然留在屋里，看虞夏忽然站起身来推开了窗。

    外边的冷风灌了进来，把方才屋中燃香弥漫的香火味吹得一干二净。

    钱风被这冷风吹得一个哆嗦，虞夏却仿佛丝毫不觉得冷的模样，脸对着窗外迎着风，长长地舒了口气。

    钱汉川把水端了进来，虞夏把窗户关上，再次念净水咒。

    然后净手、燃香、念祝香神咒。

    钱汉川父子二人看着虞夏重复了先前画符之前的那套流程，然后看着她再次拿起了朱笔。

    这次，用的是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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