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身兼两职-《大汉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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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走。”刘彻又冷哼了一声,“孤适才不是说过了,你们既然舍不得他,就都随他去雁门好了。”
“太子”这一回不单单是荀昭,就连张害和韩嫣的脸上也变了『色』。
平时的刘彻,就算是生气,可是也都是冷静,今天却像是丝毫不顾后果一般。
期门军虽然只有五百军士,却都是从细柳营里选出来的精锐,几乎个个都能以一当十,就为了和荀昭赌气,竟然要一下子赶出一百人。
“孤自有主张。”刘彻抬了抬手,止住了张塞和韩嫣的话。
“荀昭,孤再问你一句。你可是答应过孤,要帮孤练军?”刘彻只是直直的看着荀昭。
“回太子的话,荀昭确实答应过。”这事情没什么好否认的,荀昭自然不会随便改口。
“那好,你就帮孤把这一百人都带到雁门去。
”刘彻一挥衣袖,大声说道。
周围的一百多人,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都是愣愣的看着刘彻,不知所措。
“荀昭谨受太子之命。”荀昭初时也是纳闷,可是心里略一计较,忽然一片亮堂。
当即整了整衣冠,向着刘彻谢道。
“到底还是你能猜到孤的心意。”刘彻看着荀昭,微微叹了一声,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来。
一干人等,你看看我,我看看看,虽然都还没完全弄明白,可是也看得出,事情似乎已经有了转机。
“荀昭。”刘彻嘴角微扬,继续开口问道,“若是今日孤不来,你可真会去雁门?”
荀昭虽然之前已经接下了承相府的调令,可是按照规矩,如果不愿意干,仍然可以半路上撂挑子。
正好要去雁门,也会路经河东,没准荀昭走到一半,一赌气就直接回家去了也未可知。
“荀昭既然已经答应了,自然会去。”荀昭肃然回道。
“去做那都尉司马?”一时间,刘彻也不知道荀昭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刘彻自己设身处地的想,如果自己是荀昭,没准真会直接辞官回完
“有多大的能耐,便做多大的事,等做到不想做了,就不做便是。”荀昭淡淡的笑了一下。
“那都尉司马不过是六百石的小官,哪里谈得上什么能耐。”这回纳闷的人,换成是刘彻了。
“都尉司马官职虽可是既然皇上只封了荀昭做这个,那么荀昭的能耐也就止于此而已。”荀昭的回答,听起来有些绕人。
“你怀疑孤的眼光?”荀昭是刘彻亲自选的人,若说荀昭的才能只能做一个都尉司马,刘彻的脸上也未免会挂不住,虽然这话是荀昭自己说的。
“太子殿下可见过盛水的木盆?”荀昭不慌不忙的说了一句。
“常见的器物,孤如何会没有见过。”刘彻听荀昭这个问题问的奇怪,只是想了半晌,却没想出荀昭想要问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荀昭再问太子,一只木盆能盛多少水,最紧要的是在哪里?”荀昭又追问一句。
“这”刘彻吸一气,沉思片刻,试探着问道,“形状?”荀昭轻轻摇头,示意回答错误。
“疏漏?”刘彻又想片刻,话网说出口,已经又看见荀昭在那里摇头了。
“既然是能装水,暂且便不的有无疏漏上想好了。”荀昭补上了一个条件。
“那你须得…州一此才彻泣回是真的想不出了,正好找个理曲下口刚昭,挽回自己的面子,“你若说的是数学之术,孤并不算精通。”
而且,一只木盆能装多少水,和都尉司马有什么关系,都尉司马官职虽也是和县令一级的军校,用不着去替工匠想事情。
“那你到是说说看,最紧要的在哪里?”刘彻也不想再在木盆上多扯,直接让荀昭说出答案。
“若是想要欺一只木盆,除了要用铜箍,裁好的木块也是必不可少。
”荀昭说的东西,越听越像是工匠做的事情。刘彻紧皱着眉头,心里一阵哭笑不得。
“做好的木盆能装多少水,最紧要的便是在于最短的那一片木块的长短。”荀昭一边说着,一边还就着火把,在地上大略的画了一个形状。
“果然不错。”张害,韩嫣,魏白,焦宣都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最短的木块。”刘彻网听荀昭说出了答案,妾刻就陷入了沉思。
“你的意思可是,这木盆就如同一个人,能有多大的能耐,也在于自己最弱的那一处?”刘彻聪慧不下荀昭,思量片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不错。”荀昭点了点头,“荀昭既然只能做一个都尉司马,那么荀昭的短处便在于谋官求职。”
“孤怎么听你的意思,倒像是在怪孤了。”上回的事情,虽然让刘彻失了颜面,可是经过这么多天,心里也早就思量过许多次,不像当时那么恼怒了。
“荀昭绝无此意。”荀昭连忙挡开刘彻的话,“荀昭只是以为,这天下有才之士,成千上万,可是能功成名就的,也不过是少数。”
“究其根本,也都是各有不同的理由,但是至少都有那么一两处短板,就算只是运气好,也能算是有能耐。”
“运气如何能算。”刘彻不同意荀昭的这个说法。
“荀昭现在想和太子赌上一回,太子可是愿意?”荀昭见刘彻不承认,当下从怀里取出一枚铜钱来。
“赌什么?”刘彻好奇的问道。
“赌太子和荀昭身上所携带的所有财物。”荀昭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刘彻张了张嘴,一阵哑然无语。
“呵呵。”荀昭还在等着刘彻的回答,忽然看见刘彻呵呵笑了起来。
“孤明白了,这运气确实也算是能耐。”刘彻若有所思的说道 “有些时候,确实就是在和赌博一般。”
刚才身边众人,听说荀昭要和刘彻大赌一把,都是伸长了脖子在看,这回听刘彻的话,像是已经认输了,未免有些扫兴。
“不过,”刘彻眼珠一转。从荀昭的手里接过那枚铜钱,“既然你想和孤赌,孤就陪你赌上一回好了。就按你适才所说,赌你我身上所有的财物。”
“哦,”周围的众军听了。顿时一阵呼叫,有些心眼活的,甚至已经在私下里开始以刘彻和荀昭的输赢开始下起注来。
“事先可得说清楚,只要不是衣裳和印望这般紧要的东西,可都算是财物。”荀昭网想让刘彻选正反,可是看着刘彻笑眯眯的模样,忽然又多了一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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