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变化-《汉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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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呢?”好些日子没见,发现这樊阿变了一番摸样,说话酸不溜秋的,“走,到英雄酒楼去喝一杯,你樊大神医这一年日进斗金,你请我!”

    “你别和我提这个!作为医者治病救人乃本分,这是你说的,我听了!可我在你这太医院一年有余,人称樊神医樊太医,话说也算一号人物。”樊阿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刚到长毛的年纪,“可如今名下三分地都没有,那个狗娘养的把房价抬得这么高!”

    “呃!”张闿瞠目结舌,堵得慌!房价是谁抬高的,某人心里一清二楚。当初百官入彭城,为了狠狠地宰上一笔,特意让糜贞控制地方,把房价涨了三倍,而今竟然高居不下,足足比半年前涨了五倍!不说乡下人,寻常城里人也买不起。

    张闿突然明白,为什么昨天城里的百姓也那么热情,他们已经让自己活生生的变成了‘拆二代’。这就是原居民的好处,哪怕之前是一个穷苦之家,可因为脚下本来一文不值的地皮,现而今也坐拥百万家资,可谓一夜暴富。

    “不提了,一说这个我就生气,本来想把老娘请来享享清福,可放眼一看,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樊阿欲说还休,他一直住在太医院的偏房,老娘来了还真不好安置。

    “我那地方应该还有房间,明后天我就要离开,你娘来了就先住在刺史府,房子的问题稍后我让你糜姐姐帮忙解决。”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酒我就不喝了,我娘就要来了,要是被她老人家知道,还不让我跪祖先!”樊阿咂咂嘴,“我要回去了,为了弄懂师傅的青囊书,我特意请了个老师傅教我识字,他可是布置了好多功课,要是完不成明天就惨了!”

    “行,改天有空我去看你。”

    送走了樊阿,张闿本来想去城郊军营看看,眼见天色已晚,就改道回了刺史府。

    “回来了。”糜贞刚结束手里的事情,就见张闿走大街一样,在前堂晃悠,“事情还顺利么?”

    “还好,那郑大师昏迷不醒,我让樊阿查看,说是没什么大碍,我就把人都放回去了。”张闿这时候想起来,还是有些无语,“按说他那么大的年纪,应该早把孔孟之道研究的通透,可如今看来,徒有虚名啊!”

    “为什么这么说?”糜贞愕然一笑,郑康成乃举世公认的大师,或许儒家一道不比北海孔文举,可当世也少有人能及,说他徒有虚名有些过了。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除了论语,这是张闿记得的为数不多的一句儒家经典,“这是孔夫子还是孟夫子说的,我记不清了,反正是有这么一句话是吧?”

    “没错,孟夫子当年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那就是了,不管是圣人还是亚圣所说,这总是对的。”张闿习惯性的断章取义,“那就是说论重要性,百姓和国家之后才轮到君王。”

    “也对。”糜贞迟疑着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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