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公子啊,你可有听过春秋战国时期争夺位置的各种手段。 这内部的力量都不选你算是什么呢,咱们可以选择外部的力量支持啊。 你想想当年晋文公重耳,秦昭襄王嬴稷,他们不都是在他国力量的支持下得以继位的吗。 袁熙看着一个、两个、三个跑来劝说自己的,虽然都没有说的特别直白,但这个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想要让自己去找曹操借力吗。 我?找曹操借力? 袁熙只想问一句:你们没事吧? 不说他本身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爹不疼,娘不爱的透明人状态,就说现在这个局势。 袁尚按照父亲的“遗命”继承了父亲的位置,袁谭之前就是青州刺史,只不过现在青州是曹操的了,他半点退路也没有,只能硬着头皮留在这里跟袁尚争。 但是自己不一样啊,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幽州刺史,这边的位置争不了,他退回到幽州当个“刘表”不好吗,干什么非要勾结害死自己父亲的仇人,最后可能全都便宜了曹操不说,自己还没有一个好名声。 袁熙看着这群人口口声声为了自己好,实际上就是想要踩着自己这个梯子,去找曹操求上进,他可不傻,才不要舍己为人呢。 当然了,明白归明白,话却不能说的那么赤裸直白,毕竟这年头一个谈不拢直接当“吕布”的也大有人在。 虽然在场所有人加起来可能都没有吕布的武力值,但袁熙本人也不是啥万人敌啊。 他脸上闪过犹豫与纠结,最后全都化为了为难:“诸位所言有,只是我该求谁为我助力呢,刘州牧素来安于现状,怕是不愿插手我冀州之事。” 人群中总不缺按捺不住的人,当有人言语出曹操的姓名,袁熙连连摇手:“不妥不妥。” “父亲正是自官渡之后,思及亡故兵将,身体每况愈下,青州一失更是无言以对地方父老……” 他抬起衣袖遮住脸,另一只手似是在拭泪一般。 等到衣袖放下,大家看着他红了的眼眶,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这是真情流露哭出来的,还是为了糊弄他们用衣袖擦出来的。 袁熙没有将话说明白,甚至还用兵将、父老做借口,也是带着点不愿意揭父亲短的意思,毕竟有些话说明白了,显得袁绍好似是一个特别输不起的人一般。 但话虽然没有说明白,认为曹操是害死自己父亲的罪魁祸首这一态度却是表现的足够明白了。 这事要劝说也很容易,你不是拿着兵将、地方父老说事吗:“公子谬矣,正因邺侯挂心兵将与地方父老,公子才正该与曹司空交好,如此方有机会加以照料,以安邺侯之心。” 袁熙清楚自己不是多么能言善辩的人,他也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与他们争论下去,只是表现出了些许找到台阶下的心动与年轻人拉不下面子来的迟疑:“容我思量一二。” 大家都是体面人,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咄咄逼人,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袁熙实在不是个体面人,嘴上说着要思量一二,实际上包袱款款带着老婆直接跑了。 至于母亲,袁尚还在这里呢,刘氏自然不会跟着他走。 人去楼空的袁熙显然打了不少人一个措手不及,李伍得知此事,也不由叹一句虎父无犬子啊,这袁熙看起来挺透明,实际上还挺聪明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