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青青一个巴掌扇过去:“我们主子现在是嫔主子,宫里的真嫔娘娘,闺名也是你能叫的?掌嘴!” 林布善:“我偏叫!” 这次换成林夕梦自己掌嘴,她一巴掌甩过去,手劲同样不小。 林布善左右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他哇哇叫着要再骂,林正潇从里面走出来,忍无可忍似的把林布善拎起来。 他手手劲儿极大,目光阴沉,没来由的林布善不敢叫了。 拿着东西麻溜儿离开,跟做贼似的。 林夕梦拍拍手笑看弟弟。 “你还是心软,这样的人容他做什么?” 林正潇目光别开:“我不过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尤其是那女孩,说到底也算咱们的妹妹,着实可怜” 林夕梦沉默不语。 当天省亲回来,她叮嘱林正潇好好照看母亲和二婶,她目光灼灼。 “咱家的事,总有一日会水落石出” “在这之前,你也多少盯着点儿孟家,他们是关键是重中之重” 林正潇颔首。 —— 回宫后,林夕梦正式从心理上适应三品嫔主子的生活。 比如出门至少带四个丫鬟、初一十五必须向皇后请安、每日的饭菜份例全都多了一倍不止。 最重要的是,侍寝的时间变长了。 以前按照规矩,不能在乾清宫过夜,只能随皇上宠幸。 现在至少她能以主位娘娘的身份,大大方方去乾清宫陪皇上,再在第二天回到景粼宫。 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景粼宫的院子里,林夕梦上午刚说想做个秋千,下午大贵就带着上尚宫局的人来量地。 不到三天功夫,一整套秋千就做好。 第四天,秋风最凉爽的傍晚,林夕梦已经坐在秋千上一悠一晃唱小曲儿了。 景粼宫悠闲舒适,椒房宫却哭成一片。 皇后看着手里的信纸,眼泪哗哗往下淌。 “不可能,我父亲怎么会是死罪?我父亲明明什么也没干,分明是吏部和刑部弄错了,他们陷害我父亲” 绿浮紧紧搓着手腕的帕子,紧咬着唇。 “不会有错,是夫人拼了命托人捎进来的信” 王湘君想到从小严厉的母亲当初极力反对入宫,现在难得会想法子送信给自己。 一定不可能是假的。 她收起信纸抹了把眼泪:“我要去见皇上” 第(2/3)页